我们女孩子都跳皮筋,还一边跳一边唱“南京路上好八连,一条裤子穿9年,前3年,后3年,缝缝补补又3年”BBz3P
这样的儿歌还有老多了,可惜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了XUuV 曾经的童年 回忆起来很美 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幸福 我是80年的农村人 在我脑海中 就是在玩耍中长大的 我7岁才进入小学 什么好玩就玩什么 妈妈不会骂有多脏 村边草地 土堆 麦秸垛。。。全是我们的乐园 这方面我不让须眉 那时候治安不治自安 跑不丢的 开饭时 妈妈大门口一呼 我们才极不情愿的回家 上学后 我成绩还不错 除去作业外 没补习班 没辅导班 妈妈也没有苛求过考高分 相比之下 现在的孩子就和我们差太远了 如今 我也当了妈妈 对孩子可不敢放松 唉 毕竟时代不同了 无奈
童年的二件趣事
一:田埂放火我84年出生的,小时候玩的东西比较少,在田埂上放火是乐事之一。小学三年级放学,跟几个村里差不多大的伙伴在田埂上烧草,把书包随便一仍,便点起活来,从这边烧到那边,那个乐啊!!等尽兴完之后,准备回家了。找自己的书包,找了半天找到了。发现书包也跟着葬身火海了。回家被老爸暴打!苦啊!!
二:下塘洗澡
上小学的时候,夏天学校规定午睡。我是在家睡的,一次偷偷的从家跑出去,喊几个人一起去上学路上的池塘洗澡,结果被 其他年级学生看到了。他向告状,到了学校老师问我为什么下塘洗澡。我说:不是的,我钢笔掉池塘去了,我去检钢笔。结果问跟我一起下池塘的几个小子,证实我撒谎。被老师罚打扫一个星期的班级卫生,那个苦啊!!
99年上卫校的前一天晚上,我爸爸带我把头发剪了,怕我在学校惹眼被揍!时间真快,现在上班都几年了,女儿都19个月了。
童年,梦一样的日子。
童年所发生的这二件趣事,始终让我回味无穷!
《我的童年》小鼻子姑姑和大眼睛侄女
“小鼻子姑姑,我好想你!”电话里大眼睛侄女颖这亲切而特别的称呼,又把我带回了那逝去的岁月……因为老妈工作异常繁忙,而老爸在部队,我刚一断奶,就被寄养在姨母家。论起血缘关系来,这位姨母是老妈的姨母的女儿。虽然这亲戚关系远了一些,但因老妈那爱交往的性格,不管血缘近的还是血缘远的,都和我们家来往特别密切。在外人眼里,我的那几位表姨母们经常被误认为我老妈的亲姐妹,而我总是“姨母”前“姨母”后地叫来叫去,从来不加上那个“表”字。
但这位姨母,我小时候从来不称她“姨母”,就跟着表哥、表姐们一起叫“娘”(直到我回到父母身边后,才改口叫“姨母”)。还记得那些日子老妈抽空来看我,我死活不认老妈。在姨母的百般解释下,才开口叫了声“小妈”,因为,在我那幼小的心里认定了姨母是我的妈妈,而老妈则被排在第二位,当然就要被称为“小妈”了,嘿嘿!
大表哥岁数和老妈相当,再加上大表哥早婚,所以颖也就比我小三岁。
还记得颖刚出生时,粉嘟嘟的脸蛋,忽闪着大眼睛,特招人喜爱!那时的我特喜欢抱着她到处跑(在幼小的我的眼里,她是我最好玩的玩具,哈哈!)!
一次,我抱着她下台阶,一个趔趄,我俩一起咕喽了下去,结果我们两个被摔得,一个爬起来坐地上号啕大哭,一个躺地上哇哇大哭。大表嫂闻声赶来,一手一个把我们搂在怀里,千方百计得逗哄,才把我俩那魔音穿耳的哭声给止住。
至今颍都在埋怨我当年把她的智商至少摔坏了30%。其实,我一直认为,那一摔把颖摔聪明了,而把我摔笨了,否则怎么长大后我总被她吃得死死的,对她是有求必应!(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我还是她的长辈不是,嘿嘿!)
当颍开始咿呀学语时,我哄她道:乖颍颍,叫姑姑!
肚肚!颖张着小嘴喊道。
不是肚肚,是姑姑!
布布!
不是布布,是姑姑!
大表嫂在旁被我们的对话逗乐了,轻刮一下我塌塌的小鼻头:小丫丫!看来你这个小鼻头姑姑要有的累喽!看你什么时候能教会颍颍叫姑姑!
突然,颍在旁边欢快地喊了一声:小鼻头姑姑!那声姑姑发音奇准。
不对,是姑姑,不是小鼻头姑姑!我气鼓鼓地说。
肚肚!
又来了,我翻了翻白眼。
大表嫂在旁边起哄:颍颍,叫小鼻头姑姑!
小鼻头姑姑!又是一声奇准的姑姑!
哈哈!丫丫,看来你这个小鼻头姑姑是当定了!大表嫂在旁边得意地笑着。
我不死心,仍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教颖,可每次都发音不准,但一旦加上“小鼻头”三个字准会奇准无比!
最终这次事件以我的失败告终!颖至今都喜欢叫我“小鼻头姑姑”。而且,这是她的专利,如果别人也叫我“小鼻头。。。”,她准跟人家急!
从那日起,我也开始叫她“大眼睛侄女”,还是我这个姑姑好,给这小妮子取个可爱的称谓,不跟这个不懂得尊重长辈的小妮子一般见识!(嘿嘿!幸亏她看不到这篇文章!)
大眼睛侄女,快来!
小鼻头姑姑,我来了!
然后两个小脑袋就凑到一起神秘地唧唧喳喳,商量着如何整鹅逗鸭。只要我们在的地方,准是鸡飞狗跳,没有半刻安宁!
小鼻头姑姑,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恩,有股臭味!好象那天咱们见过的“臭大姐”(一种虫子的“俗名”,经常散发出一股臭味)发出的味道!让我闻闻看!
别看我塌塌的鼻子,嗅觉可是一流!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残害我们鼻子的“罪魁祸首”!就是它:一大捆绿色蔬菜(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香菜,那时我就百思不解:这么臭的菜,怎么会叫“香菜”呢?所以一直不喜欢吃香菜。后来远离家乡求学,没有父母亲朋的娇惯,曾经尝试吃过一次,结果吃一次就爱上了它。真后悔当年没有从猪口里夺食呀!)
它舒适地坐在吊在房梁上的菜蓝里,得意洋洋地探头望着我们:我就臭着你们,看你们能耐我何!
我们跳了又跳,就是摸不到菜蓝。
我俩又困难地搬来两个板凳,摞在一起,颖在下面扶着,我颤颤微微地爬上去,终于把这“罪魁祸首”给揪了下来!
大眼睛侄女,你说咱们怎么处置它?
把它喂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提议。
好!
再看那“罪魁祸首”正可怜兮兮地低着头求情: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碰上我们算你幸运,把你喂猪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看着“罪魁祸首”被猪猪们啃得“咯吱咯吱”响,我俩那个痛快呀!
小鼻头姑姑,我饿!
大眼睛侄女,等等,山人我自有妙计!一会儿就给你变出吃的来!
不一会儿,我从灶堂里扒拉出两个半生不熟的小西瓜(是我跟姨夫去地里时,趁姨夫不注意,偷偷地摘的,回来后藏在了灶堂里。当然瓜是摘的姨夫自家的),用手使劲一拍,你一块,我一块,吃得那个欢呀!
等姨母来找我们去吃饭时,就看到两个花脸猫正在那吃地不亦乐乎——满脸的瓜汁和锅灰!姨母被我俩气得真是哭不得笑不得!
……
“小鼻子姑姑,在想什么呢?接我电话这么不专心!”电话那头颖撒娇地声音传入耳内。“我在听,在听,大眼睛侄女!” ……
本帖最后由 徐锋 于 2009-5-31 19:54 编辑
旧事
当今年地第一縷秋风轻轻地滑过我的发际 ,一种在内心深处埋藏了许久,记载了我童年欢笑和泪水的,不懂得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的情感,慢慢的占据了我的心灵。
又是秋风乍起,该是捡竹壳的好季节啊,如果阿婆还在,一定该守在门口等我和弟弟回家,夸我们捡的竹壳又大又干,烧出来的红薯又香又甜……
在还没有上学的年纪,我的童年过得既忙碌又颇有意义。除去父母和上学的姐姐,我是家里的第四号“劳动力”,还记得那时该是六、七岁的光景,因为父亲工作的地方是城郊,自然我们的家也安在了城外,一条长长的防洪堤边上,几座孤零零的砖瓦房,那便是我童年的家。虽然远离城市的繁华和喧哗,没有许多的玩具和伙伴,但所幸的是我们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不管天上飞的麻雀、蜻蜓,地上爬的蚂蚁、昆虫,水里游的小鱼、小虾,眼睛所能看见的,耳朵所能听见的一切动物、植物都是我们心中最最珍爱的宝贝。每天从太阳升起到傍晚夕阳下山,快乐和满足一样不比城里的孩子少。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有我们自己的玩法,忙碌的父母是从来不用为我们操心的。
秋天是万物收获的季节,除了带年幼的弟弟,我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去捡竹壳。家虽简陋矮小,但屋子后面却有一大片长势很好的毛竹林,每年的秋天,毛竹上的每个节都会褪下一块大大的竹壳,那种东西在我们那个没有煤气,以煤和柴草为主要燃料的年代,它可是生火煮食的好东西。虽然家里也会配有煤票,但妈妈嫌太贵了不舍得买,每年的煤票攒到最后都送人了。家里烧的主要还是靠妈妈自己割的柴草和我们捡的竹壳和树枝。竹壳因为是毛竹的,每一片壳上都布满了幼小的、泛着金黄色光泽的绒毛。这种毛若是扎在手上又痒又痛,而且根本看不见来拔掉,一直要过几天以后才会慢慢的洗掉。每次出门捡竹壳之前,阿婆总要亲手给我戴上一副破旧的绒线手套,手套太大了,我的小手套上去五个指头都是瘪瘪地,笑坏了弟弟和阿婆。后来为了方便,我偷偷地把家里烧煤用的钳子带了出来,先用钳子把要捡的竹壳都打下来,再戴上手套一块一块地装到竹筐里。每一次捡竹壳,最快最多的那一个一定是我。
风吹过竹林,一种象海浪般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一刻,幼小的心灵里并没有委屈受苦的感觉,反而期望秋天能更长久一些,竹林里的竹壳再多一些,让我和弟弟长得再高一些,这样,妈妈星期天的时候就可以不用一个人上山割柴草了。
阿婆对我一直是偏心的疼爱,每次捡了竹壳回家,阿婆总是在门口守着,远远地赶来从我背上解下小弟弟,把装满竹壳的箩筐一手抢了去,就把我和弟弟往厨房里推。这时是我们最开心和兴奋的时候,因为我们知道阿婆一定给我们准备了好吃的东西,有时是两根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的红薯,有时是邻居送的小黄瓜,运气好的时候居然也会有水煮的鸡蛋。每每这种时候,我和弟弟围着暖烘烘的炉火,啃着又香又甜的红薯,看着阿婆满布邹纹但却慈爱的笑脸。内心的感觉是小孩子无法懂得形容的满足和快乐。
即使在长大多年以后,在外面受了委屈和伤痛,一想起阿婆的笑脸,一想起围着炉火吃红薯的过去,心里有再多的泪水也要强忍下去。从小懂得家庭温暖的人是不会畏惧任何困难和挫折的,因为他知道家是他最坚实最有力的后盾。
秋天里除了捡竹壳之外,我和弟弟每天还要沿着防洪堤走一段很远的路给妈妈送午饭,顺便让妈妈给小弟弟喂奶。每天的这种时候,大弟弟是最积极的,因为这一路走去,也许可以逮到几只蜻蜓和蚂蚱,有时还能采到桑椹或“三月炮”之类的野果,所以,即使走再远再长的路,我们也毫无怨言,乐此不彼。
出门前,阿婆总要小心的把小弟弟用背带绑在我背上。弟弟虽小,但胖嘟嘟的,阿婆怕带子把我勒痛了,总是仔细的在我的肩膀上垫上一条厚厚的毛巾。“右手提饭,左手牵弟弟,不能跑,不要只顾着玩,误了你妈的午饭……”每次阿婆的叮嘱还未停口,我和弟弟早已迫不及待的出发了。大步跑是不敢的,因为怕把饭弄洒了,但一路小跑却是我们经常走路的方式,以致把背上的小弟弟也颠得嘎嘎直乐,不停的在我背上伸胳膊蹬腿。
桑椹是途中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探出墙外的分枝,那个婶娘是一个很好的人,桑椹红的时候怕我和弟弟太矮了够不着,总是亲自动手摘给我们,一捧桑椹吃完,我和弟弟都成了有着紫红色嘴巴和牙齿的怪物,于是追逐和嬉戏中又继续向妈妈的方向赶去……
许多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身边的一切已无法再找到原来的踪迹。也曾经冲动的跑回老家去看过,那片记载了我童年大部分时光的竹林早已不复存在了,而阿婆也已经离开了我好多年。虽然我今后不会再为家里没有柴火而担心,每天也不用再背着弟弟给妈妈送饭,但过去的一切在我心里却有着无法述说的珍贵和温暖,今天的我可以轻易的得到许多童年梦想中的东西:一颗香甜的大白兔奶糖、一根红色的橡皮筋、一双青色的塑料凉鞋,也许还有弟弟一直想要的彩色玻璃弹子……
一切的一切,我今天都可以统统拥有,但那份快乐和满足与童年时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在那个物质极度缺乏的年代,童年的思想简朴而单纯,一个小小的愿望得以实现,内心的幸福和满足是可以无限延伸的。不是因为物质生活的改变,而是对欲望的要求不同,欲望越小,实现时越容易快乐和满足。欲望越高,不能实现时便越失望和痛苦。
站在老家的旧址前,我闭上眼睛,用我的心去听……
秋风滑过我的发际吹向竹林,一种象海浪般的沙沙声渐渐从四面八方响起,竹林里有一个小男孩一手牵着弟弟,一手提着装满竹壳的箩筐,步履蹒跚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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