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妙 发表于 2009-5-3 12:14

狼哥,你小时候可真调皮!!BBz3P

曼妙 发表于 2009-5-3 12:17

大家小时候都做什么游戏啊?

我们女孩子都跳皮筋,还一边跳一边唱“南京路上好八连,一条裤子穿9年,前3年,后3年,缝缝补补又3年”BBz3P

这样的儿歌还有老多了,可惜现在我都想不起来了XUuV

江山如画 发表于 2009-5-12 19:34

曾经的童年 回忆起来很美 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幸福 我是80年的农村人 在我脑海中 就是在玩耍中长大的 我7岁才进入小学 什么好玩就玩什么 妈妈不会骂有多脏 村边草地 土堆 麦秸垛。。。全是我们的乐园 这方面我不让须眉 那时候治安不治自安 跑不丢的 开饭时 妈妈大门口一呼 我们才极不情愿的回家 上学后 我成绩还不错 除去作业外 没补习班 没辅导班 妈妈也没有苛求过考高分 相比之下 现在的孩子就和我们差太远了 如今 我也当了妈妈 对孩子可不敢放松 唉 毕竟时代不同了 无奈

白菜煮豆腐 发表于 2009-5-22 20:38

童年的二件趣事

一:田埂放火
我84年出生的,小时候玩的东西比较少,在田埂上放火是乐事之一。小学三年级放学,跟几个村里差不多大的伙伴在田埂上烧草,把书包随便一仍,便点起活来,从这边烧到那边,那个乐啊!!等尽兴完之后,准备回家了。找自己的书包,找了半天找到了。发现书包也跟着葬身火海了。回家被老爸暴打!苦啊!!

二:下塘洗澡
上小学的时候,夏天学校规定午睡。我是在家睡的,一次偷偷的从家跑出去,喊几个人一起去上学路上的池塘洗澡,结果被 其他年级学生看到了。他向告状,到了学校老师问我为什么下塘洗澡。我说:不是的,我钢笔掉池塘去了,我去检钢笔。结果问跟我一起下池塘的几个小子,证实我撒谎。被老师罚打扫一个星期的班级卫生,那个苦啊!!

99年上卫校的前一天晚上,我爸爸带我把头发剪了,怕我在学校惹眼被揍!时间真快,现在上班都几年了,女儿都19个月了。

童年,梦一样的日子。
童年所发生的这二件趣事,始终让我回味无穷!

wusonghan0324 发表于 2009-5-30 11:50

《我的童年》小鼻子姑姑和大眼睛侄女

“小鼻子姑姑,我好想你!”电话里大眼睛侄女颖这亲切而特别的称呼,又把我带回了那逝去的岁月……

因为老妈工作异常繁忙,而老爸在部队,我刚一断奶,就被寄养在姨母家。论起血缘关系来,这位姨母是老妈的姨母的女儿。虽然这亲戚关系远了一些,但因老妈那爱交往的性格,不管血缘近的还是血缘远的,都和我们家来往特别密切。在外人眼里,我的那几位表姨母们经常被误认为我老妈的亲姐妹,而我总是“姨母”前“姨母”后地叫来叫去,从来不加上那个“表”字。

但这位姨母,我小时候从来不称她“姨母”,就跟着表哥、表姐们一起叫“娘”(直到我回到父母身边后,才改口叫“姨母”)。还记得那些日子老妈抽空来看我,我死活不认老妈。在姨母的百般解释下,才开口叫了声“小妈”,因为,在我那幼小的心里认定了姨母是我的妈妈,而老妈则被排在第二位,当然就要被称为“小妈”了,嘿嘿!


大表哥岁数和老妈相当,再加上大表哥早婚,所以颖也就比我小三岁。

还记得颖刚出生时,粉嘟嘟的脸蛋,忽闪着大眼睛,特招人喜爱!那时的我特喜欢抱着她到处跑(在幼小的我的眼里,她是我最好玩的玩具,哈哈!)!

一次,我抱着她下台阶,一个趔趄,我俩一起咕喽了下去,结果我们两个被摔得,一个爬起来坐地上号啕大哭,一个躺地上哇哇大哭。大表嫂闻声赶来,一手一个把我们搂在怀里,千方百计得逗哄,才把我俩那魔音穿耳的哭声给止住。

至今颍都在埋怨我当年把她的智商至少摔坏了30%。其实,我一直认为,那一摔把颖摔聪明了,而把我摔笨了,否则怎么长大后我总被她吃得死死的,对她是有求必应!(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毕竟我还是她的长辈不是,嘿嘿!)



当颍开始咿呀学语时,我哄她道:乖颍颍,叫姑姑!

肚肚!颖张着小嘴喊道。

不是肚肚,是姑姑!

布布!

不是布布,是姑姑!

大表嫂在旁被我们的对话逗乐了,轻刮一下我塌塌的小鼻头:小丫丫!看来你这个小鼻头姑姑要有的累喽!看你什么时候能教会颍颍叫姑姑!

突然,颍在旁边欢快地喊了一声:小鼻头姑姑!那声姑姑发音奇准。

不对,是姑姑,不是小鼻头姑姑!我气鼓鼓地说。

肚肚!

又来了,我翻了翻白眼。

大表嫂在旁边起哄:颍颍,叫小鼻头姑姑!

小鼻头姑姑!又是一声奇准的姑姑!

哈哈!丫丫,看来你这个小鼻头姑姑是当定了!大表嫂在旁边得意地笑着。

我不死心,仍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教颖,可每次都发音不准,但一旦加上“小鼻头”三个字准会奇准无比!

最终这次事件以我的失败告终!颖至今都喜欢叫我“小鼻头姑姑”。而且,这是她的专利,如果别人也叫我“小鼻头。。。”,她准跟人家急!

从那日起,我也开始叫她“大眼睛侄女”,还是我这个姑姑好,给这小妮子取个可爱的称谓,不跟这个不懂得尊重长辈的小妮子一般见识!(嘿嘿!幸亏她看不到这篇文章!)


大眼睛侄女,快来!

小鼻头姑姑,我来了!

然后两个小脑袋就凑到一起神秘地唧唧喳喳,商量着如何整鹅逗鸭。只要我们在的地方,准是鸡飞狗跳,没有半刻安宁!

小鼻头姑姑,你闻到什么味儿没有?

恩,有股臭味!好象那天咱们见过的“臭大姐”(一种虫子的“俗名”,经常散发出一股臭味)发出的味道!让我闻闻看!

别看我塌塌的鼻子,嗅觉可是一流!

不一会儿就找到了残害我们鼻子的“罪魁祸首”!就是它:一大捆绿色蔬菜(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香菜,那时我就百思不解:这么臭的菜,怎么会叫“香菜”呢?所以一直不喜欢吃香菜。后来远离家乡求学,没有父母亲朋的娇惯,曾经尝试吃过一次,结果吃一次就爱上了它。真后悔当年没有从猪口里夺食呀!)

它舒适地坐在吊在房梁上的菜蓝里,得意洋洋地探头望着我们:我就臭着你们,看你们能耐我何!

我们跳了又跳,就是摸不到菜蓝。

我俩又困难地搬来两个板凳,摞在一起,颖在下面扶着,我颤颤微微地爬上去,终于把这“罪魁祸首”给揪了下来!

大眼睛侄女,你说咱们怎么处置它?

把它喂猪!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提议。

好!

再看那“罪魁祸首”正可怜兮兮地低着头求情: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哼!碰上我们算你幸运,把你喂猪已经是最轻的惩罚了!

看着“罪魁祸首”被猪猪们啃得“咯吱咯吱”响,我俩那个痛快呀!

小鼻头姑姑,我饿!

大眼睛侄女,等等,山人我自有妙计!一会儿就给你变出吃的来!

不一会儿,我从灶堂里扒拉出两个半生不熟的小西瓜(是我跟姨夫去地里时,趁姨夫不注意,偷偷地摘的,回来后藏在了灶堂里。当然瓜是摘的姨夫自家的),用手使劲一拍,你一块,我一块,吃得那个欢呀!

等姨母来找我们去吃饭时,就看到两个花脸猫正在那吃地不亦乐乎——满脸的瓜汁和锅灰!姨母被我俩气得真是哭不得笑不得!

……

“小鼻子姑姑,在想什么呢?接我电话这么不专心!”电话那头颖撒娇地声音传入耳内。“我在听,在听,大眼睛侄女!” ……

徐锋 发表于 2009-5-31 19:52

本帖最后由 徐锋 于 2009-5-31 19:54 编辑

旧事
当今年地第一縷秋风轻轻地滑过我的发际 ,一种在内心深处埋藏了许久,记载了我童年欢笑和泪水的,不懂得该如何用语言来表达的情感,慢慢的占据了我的心灵。
又是秋风乍起,该是捡竹壳的好季节啊,如果阿婆还在,一定该守在门口等我和弟弟回家,夸我们捡的竹壳又大又干,烧出来的红薯又香又甜……
在还没有上学的年纪,我的童年过得既忙碌又颇有意义。除去父母和上学的姐姐,我是家里的第四号“劳动力”,还记得那时该是六、七岁的光景,因为父亲工作的地方是城郊,自然我们的家也安在了城外,一条长长的防洪堤边上,几座孤零零的砖瓦房,那便是我童年的家。虽然远离城市的繁华和喧哗,没有许多的玩具和伙伴,但所幸的是我们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不管天上飞的麻雀、蜻蜓,地上爬的蚂蚁、昆虫,水里游的小鱼、小虾,眼睛所能看见的,耳朵所能听见的一切动物、植物都是我们心中最最珍爱的宝贝。每天从太阳升起到傍晚夕阳下山,快乐和满足一样不比城里的孩子少。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每一个季节都有我们自己的玩法,忙碌的父母是从来不用为我们操心的。
秋天是万物收获的季节,除了带年幼的弟弟,我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去捡竹壳。家虽简陋矮小,但屋子后面却有一大片长势很好的毛竹林,每年的秋天,毛竹上的每个节都会褪下一块大大的竹壳,那种东西在我们那个没有煤气,以煤和柴草为主要燃料的年代,它可是生火煮食的好东西。虽然家里也会配有煤票,但妈妈嫌太贵了不舍得买,每年的煤票攒到最后都送人了。家里烧的主要还是靠妈妈自己割的柴草和我们捡的竹壳和树枝。竹壳因为是毛竹的,每一片壳上都布满了幼小的、泛着金黄色光泽的绒毛。这种毛若是扎在手上又痒又痛,而且根本看不见来拔掉,一直要过几天以后才会慢慢的洗掉。每次出门捡竹壳之前,阿婆总要亲手给我戴上一副破旧的绒线手套,手套太大了,我的小手套上去五个指头都是瘪瘪地,笑坏了弟弟和阿婆。后来为了方便,我偷偷地把家里烧煤用的钳子带了出来,先用钳子把要捡的竹壳都打下来,再戴上手套一块一块地装到竹筐里。每一次捡竹壳,最快最多的那一个一定是我。
风吹过竹林,一种象海浪般的沙沙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一刻,幼小的心灵里并没有委屈受苦的感觉,反而期望秋天能更长久一些,竹林里的竹壳再多一些,让我和弟弟长得再高一些,这样,妈妈星期天的时候就可以不用一个人上山割柴草了。
阿婆对我一直是偏心的疼爱,每次捡了竹壳回家,阿婆总是在门口守着,远远地赶来从我背上解下小弟弟,把装满竹壳的箩筐一手抢了去,就把我和弟弟往厨房里推。这时是我们最开心和兴奋的时候,因为我们知道阿婆一定给我们准备了好吃的东西,有时是两根刚从灶膛里扒出来的红薯,有时是邻居送的小黄瓜,运气好的时候居然也会有水煮的鸡蛋。每每这种时候,我和弟弟围着暖烘烘的炉火,啃着又香又甜的红薯,看着阿婆满布邹纹但却慈爱的笑脸。内心的感觉是小孩子无法懂得形容的满足和快乐。
即使在长大多年以后,在外面受了委屈和伤痛,一想起阿婆的笑脸,一想起围着炉火吃红薯的过去,心里有再多的泪水也要强忍下去。从小懂得家庭温暖的人是不会畏惧任何困难和挫折的,因为他知道家是他最坚实最有力的后盾。
   秋天里除了捡竹壳之外,我和弟弟每天还要沿着防洪堤走一段很远的路给妈妈送午饭,顺便让妈妈给小弟弟喂奶。每天的这种时候,大弟弟是最积极的,因为这一路走去,也许可以逮到几只蜻蜓和蚂蚱,有时还能采到桑椹或“三月炮”之类的野果,所以,即使走再远再长的路,我们也毫无怨言,乐此不彼。
出门前,阿婆总要小心的把小弟弟用背带绑在我背上。弟弟虽小,但胖嘟嘟的,阿婆怕带子把我勒痛了,总是仔细的在我的肩膀上垫上一条厚厚的毛巾。“右手提饭,左手牵弟弟,不能跑,不要只顾着玩,误了你妈的午饭……”每次阿婆的叮嘱还未停口,我和弟弟早已迫不及待的出发了。大步跑是不敢的,因为怕把饭弄洒了,但一路小跑却是我们经常走路的方式,以致把背上的小弟弟也颠得嘎嘎直乐,不停的在我背上伸胳膊蹬腿。
桑椹是途中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探出墙外的分枝,那个婶娘是一个很好的人,桑椹红的时候怕我和弟弟太矮了够不着,总是亲自动手摘给我们,一捧桑椹吃完,我和弟弟都成了有着紫红色嘴巴和牙齿的怪物,于是追逐和嬉戏中又继续向妈妈的方向赶去……
许多年过去了,我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身边的一切已无法再找到原来的踪迹。也曾经冲动的跑回老家去看过,那片记载了我童年大部分时光的竹林早已不复存在了,而阿婆也已经离开了我好多年。虽然我今后不会再为家里没有柴火而担心,每天也不用再背着弟弟给妈妈送饭,但过去的一切在我心里却有着无法述说的珍贵和温暖,今天的我可以轻易的得到许多童年梦想中的东西:一颗香甜的大白兔奶糖、一根红色的橡皮筋、一双青色的塑料凉鞋,也许还有弟弟一直想要的彩色玻璃弹子……
一切的一切,我今天都可以统统拥有,但那份快乐和满足与童年时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在那个物质极度缺乏的年代,童年的思想简朴而单纯,一个小小的愿望得以实现,内心的幸福和满足是可以无限延伸的。不是因为物质生活的改变,而是对欲望的要求不同,欲望越小,实现时越容易快乐和满足。欲望越高,不能实现时便越失望和痛苦。
站在老家的旧址前,我闭上眼睛,用我的心去听……
秋风滑过我的发际吹向竹林,一种象海浪般的沙沙声渐渐从四面八方响起,竹林里有一个小男孩一手牵着弟弟,一手提着装满竹壳的箩筐,步履蹒跚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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